早早地订购了月饼给娘寄回去了,先生也趁着前些天在武汉开订货会抽空回了趟家,看望父母亲朋,还去祖辈的坟头祭了一炷香,家里的老房子因无人居住快坍塌了,左邻右舍几乎都搬走了,先生小时候经常潜进去变泥猴儿的水塘成了废弃的臭水沟,大片的田地荒芜着,舅舅老了,小叔也老了,外婆更老了。
今年的月饼做得少,蛋黄酥也只烤了两次,让瑜过来拿了些,恬一直忙,赶在节前给她送了盒月饼过去,她父母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。
杭州的好日子来了,朋友们开始满城晃悠,一会儿远足,一会儿喝茶,一会儿又探桂。。。文艺些的竟然写“一缕桂香沿着半掩的阳台门挤进来啦”,真真令我好生惆怅。。。
惆怅的还有秋风里发痒的蟹脚和坛子里闷藏着的陈年酒香。
直到咸亨的花雕到了,丰收园的螃蟹放进冰箱里,我的惆怅才慢慢地一点一点消褪。
小齐不吃大闸蟹,也不喝酒,但独爱广州酒家的双莲蓉月饼,这是他每年中秋的一点盼头。
一家人,在一起团团圆圆吃顿饭,便是中秋。
在我的指导下,小齐给好朋友忆桐做的冰皮月饼,第一次,竟然如此出色。
满满的都是爱呀。
点妈给小齐寄了一箱云南蒙自的石榴,威海的同学寄了些海产,家里琳琅满目的,物产颇为富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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